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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辇图》,中国十大名画之一,现藏于故宫博物院中。该作品作为唐代绘画的代表性作品,内容反映的是吐蕃王松赞干布迎娶文成公主入藏的事,有着十分重要的艺术价值。下面,就让我们一起去欣赏该名作吧。
画作笔法:
从构图的角度来讲,这幅画很明显将所有人物分成两组:以画卷中轴线为界,左边三个男士依次排开,井然有序,没有任何装饰,在规矩中略显拘谨;右边以唐太宗为中心的人物群,左右簇拥的仕女形象,以及装饰物“两把屏风扇”、“一展旌旗”、“步辇”等等,把人物的布局按照其功能自然分工成不同的角色,而且仕女衣带飘飘和晁盖的迎风招展都有意刻画一种充满了柔情、安详、和善的情调。
左右这种对比,尤其是译官谨小慎微、诚惶诚恐和仕女们神情自若、仪态万方的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一张一弛、一柔一刚,让人的视觉得到了充分地享受。就像弹琴时的左手伴奏一样,稳健而低沉;右手高音区炫音技巧的展示,华丽而不俗脱;一唱一和,和谐有序。
另外,只有典礼官一个人是红袍在身,未免显得孤零零的,仍然早不出喜庆的气氛。于是作者巧妙地利用了晁盖顶,和宫女服饰的配色,映衬出一团祥和、喜庆的气氛。
画作色彩:
从色彩上讲,这幅图的场景是一个喜庆的场面。作者为了突出这一特点,特地将典礼官——位于画面正中间的轴心人物画成红色。这样做的目的既可以一上来夺人眼目地突出红色,又不会太突兀得难于接受。因为按照习俗,禄东赞来自吐蕃,服饰多以网状彩绘织成,很少有一整块同样颜色的衣服。
再者,由于红色代表正气,代表恢宏的气势,理应当由中原大唐朝独享,而非喧宾夺主地给吐蕃穿戴上。其次,唐太宗也不合适着红装,一者皇上为至尊天子,然而能够与尊贵相配的颜色只有黄色;二者红色由皇上穿戴,不免显得皇帝过于轻浮,不够稳健睿智。
如果在考虑仅由于年代久远,风蚀和破坏,原本皇帝身着的镀金装束成了土黄色,那么就不难理解作者在颜色安排上的独到之处。
绘画艺术:
从绘画艺术角度看,作者的表现技巧已相当纯熟。衣纹器物的勾勒墨线圆转流畅中时带坚韧,畅而不滑,顿而不滞;主要人物的神情举止栩栩如生,写照之间更能曲传神韵;图像局部配以晕染,如人物所著靴筒的折皱等处,显得极具立体感;全卷设色浓重淳净,大面积红绿色块交错安排,富于韵律感和鲜明的视觉效果。
此图一说为宋摹本,但摹绘较精,仍不失原作之真。幅上有宋初章友直小篆书有关故事,还录有唐李道志、李德裕“重装背”时题记两行。
《最后的晚餐》是意大利艺术家列奥纳多·达·芬奇所创作,这幅画标志着达·芬奇艺术成就的最高峰,也标志着文艺复兴艺术创造的成熟与伟大。作为世界十大名画之一,《最后的晚餐》这幅作品都有什么艺术文化特色呢?
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不仅标志着达·芬奇艺术成就的最高峰,也标志着文艺复兴艺术创造的成熟与伟大。这件作品达到了素描表现的正确性和对事物观察的精确性,使人能真切感受到面对现实世界的一角,在构图处理上也取得了巨大成就,人物形象的组合构成了美丽的图案,画面有着一种轻松自然的平衡与和
《日出·印象》,是法国印象派画家莫奈于1872年在勒阿弗尔港口画的一幅写生画。其诞生时间已经被确定到一个精确的时候,由此可见印象主义绘画在世界美术史上的重要地位。下面,就让我们一起到世界十大名画中了解其作品赏析吧。
《日出·印象》描绘的是在晨雾笼罩中日出时港口景象。在由淡紫、微红、蓝灰和橙黄等色组成的色调中,一轮生机勃勃的红日拖着海水中一缕橙黄色的波光,冉冉升起。海水、天空、景物在轻松的笔调中,交错渗透,浑然一体。
近海中的三只小船,在薄雾中渐渐变得模糊不清,远处的建筑、港口、吊车、船舶、桅杆等也都在晨曦中朦胧隐现。这一切,是画家从一个窗口看出去画成的。如此大胆地用“零乱”的笔触来展示雾气交融的景象。这对于一贯正统的沙龙学院派艺术家来说乃是艺术的叛逆。
该画完全是一种瞬间的视觉感受和活泼生动的作画情绪使然,以往官方学院派艺术推崇的那种谨慎而明确的轮廓,呆板而僵化的色调荡然无存。这种具有叛逆性的绘画,引起了官方的反对。
这幅名画是莫奈于1872年在阿弗尔港口画的一幅写生画。他在同一地点还画了一张《日落》,在送往首届印象派画展时,两幅画都没有标题。一名新闻记者讽刺莫奈的画是“对美与真实的否定,只能给人一种印象”。莫奈于是就给这幅画起了个题目——《日出·印象》。
它作为一幅海景写生画,整个画面笼罩在稀薄的灰色调中,笔触画得非常随意、零乱,展示了一种雾气交融的景象。日出时,海上雾气迷朦,水中反射着天空和太阳的颜色。岸上景色隐隐约约,模模糊糊看不清,给人一种瞬间的感受。
他对光色的专注远远超越物体本身的形象,使得物体在画布上的表现消失在光色之中。他让世人重新体悟到光与自然的结构。所以这一视野的嬗变,以往甚至难以想象,它所散发出的光线、色彩、运动和充沛的活力,取代了以往绘画中僵死的构图和不敢有丝毫创新的传统主义。
“如果你弄个《日出·印象》的黑白版本(如图),会发现太阳基本消失了……没错,太阳本身没有光,只是凭色彩的映衬,才制造出这样的效果!”
当1874年莫奈和一群青年画家举办展览时,这幅《日出·印象》遭到了诽谤和奚落。
有的评论家挖苦说:“毛坯的糊墙纸也比这海景完整!”更有人按这幅画的标题,讽喻以莫奈为首的青年艺术家们为“印象派”,于是“印象主义”也就成了这个画派的桂冠。
该画1985年被抢劫,据法国被盗艺术品侦缉处1990年12月6日,在科西嘉岛一座别墅中查获。
《创造亚当》,世界十大名画之一,是米开朗基罗的代表壁画中的重要部分,更是他一生画作中最大的杰作。那么,这幅壁画有什么样的美让其价值如此之高,受到全世界的追捧呢?下面,就让我们一起去了解这幅画的创作吧。
《创造亚当》是整个天顶画中最动人心弦的一幕,这一幕没有直接画上帝塑造亚当,而是画出神圣的火花即将触及亚当这一瞬间:从天飞来的上帝,将手指伸向亚当,正要像接通电源一样将灵魂传递给亚当。这一戏剧性的瞬间,将人与上帝奇妙地并列起来,触发我们的无限敬畏感,这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体魄丰满、背景简约的形式处理,静动相对、神人相顾的两组造型,一与多、灵与肉的视觉照应,创世的记载集中到了这一时刻。上帝一把昏沉的亚当提醒,理性就成了人类意识不停运转的"机器"。亚当慵倦地斜卧在一个山坡下,他健壮的体格在深重的土色中衬托出来,充满着青春的力与柔和。
他的右臂依在山坡上,右腿伸展,左腿自然地歪曲着。他的头,悲哀中透露着一丝渴望,无力地微俯,左臂依在左膝上伸向上帝。上帝飞腾而来,左臂围着几个小天使。他的脸色不再是发号施令时的威严神气,而是又悲哀又和善的情态。
他的目光注视着亚当:他的第一个创造物。他的手指即将触到亚当的手指,灌注神明的灵魂。此时,我们注意到亚当不仅使劲地移向他的创造者,而且还使劲地移向夏娃,因为他已看见在上帝左臂庇护下即将诞生的夏娃。
我们循着亚当的眼神,也瞥见了那美丽的夏娃,她那双明亮妩媚的双眼正在偷偷斜视地上的亚当。在一个静止的画面上,同时描绘出两个不同层面的情节,完整地再现了上帝造人的全部意义。
创作灵感来源:
《创造亚当》是根据创世纪第二章:“耶和华神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在他的鼻孔里,他就成了有灵的活人,名叫亚当,耶和华在东方立了一个伊甸园子,把所造的人安置在那里。”
米开朗基罗为了集中注意力于大神的创造,以及亚当的诞生,便把神和亚当安量在左右两边的空中和陆地上。右边是耶和华大神,飞翔在空中,他左手抱着天使们,右手伸向亚当。亚当全身裸体,躺在左边的陆地上,一手伸向大神。神与人的手指象接电似的相互交流,这里表现了充满精力的老人和年轻而美丽的生命的诞生。体现了创造者的权威和被创造者的信心。
社会地位:
在整幅《创世纪》天顶画中,“创造亚当”是最引人注目的一幅画面。画的右上方是一位富有智慧的长者,在天使们的簇拥下,飞向亚当;画的左下角是亚当,他全身裸露,倚躺在一座绿色的小丘上。
米开朗琪罗在创作这幅画时,对原来的故事情节稍稍作了一些改动,他把原来应由上帝将生命的灵魂吹到亚当身上这一情节改变为上帝将手伸向亚当,以与亚当向上帝伸出的手相接。
画面上的亚当似乎刚从睡梦中醒来,抬头望着主神,身体的上半部也由于主神的到来而微微抬了起来,目光中流露出渴望得到智慧和力量的神色,左手正缓缓地伸向主神,几乎就要与主神向他伸出的手相接触,那生命的火花即将要从主神的指尖跳到亚当的指尖。
这是创造人类生命最关键的一刹那。可是那两个指头之间的那么一丁点儿空隙却被米开朗琪罗永远地保留下来了。他让观赏者用自己的思维去填补它。在与观赏者交流这一点上,米开朗琪罗一直是十分聪明的。
《百骏图》,中国十大名画之一,先原作分别收藏于美国纽约大都会博物馆(纸质稿本)和中国台北故宫博物院(绢本)。画作中百匹骏马展现出的姿态以及画作的构图风格都是我们对作品的重点赏析。
郎世宁使用中国软笔,按西画的透视和光感等技巧,把花卉的形态和神态表现出来,体现了高超的写生功夫和创意能力,画得相当精细,立体感极强。虽然用的不是油画用的油彩,却栩栩如生,逼真到让人忍不住触手去摸。
中国画是散点透视,西画是焦点透视。这种透视效果在这幅册页中充分体现出来。这些技法对后来中国画的发展都有很大的影响,注重形象的解剖结构、光影效果及立体感。
同时他又将中国画法巧妙地与西法相融合,突破了明清时期大部分山水、花鸟画作品以水墨为主流的表现方法,而另辟蹊径,创造了一种“中西合璧”的绘画新风格,具有开拓性的意义,对于中国传统绘画的发展产生了巨大的推动和冲击。
郎世宁几乎将当时欧洲主要的艺术品种和技法都介绍到了中国,给中国画家带来了全新的视觉和审美感受。可以说清代宫廷绘画的典型风格,就是在郎世宁所传来的欧洲绘画风格的影响所形成的。
《百骏图》长卷洋洋洒洒,塑造了一大群或站或卧、或翻滚嬉戏、或交斗觅食的马儿,它们聚散不一,自由、舒闲。画作中的马儿还有人物、山水、草木,无不精致写实,比例结构的精准和对光的运用所表现出的立体感,显示出画家深厚的西学功底;而勾线、皴染又都是传统的中国手法。这幅形象逼真、构图繁杂、色彩浓丽的长卷给人印象最深的地方,是画家给予人们足够的空间,它不是一览无余,而是令人产生无边的遐想。
画面的首尾各有牧者数人,控制着整个马群,体现了一种人与自然界其它生物间的和谐关系。在表现手法上,郎世宁充分展现了欧洲明暗画法的特色,马匹的立体感十分强,用笔细腻,注重于动物皮毛质感的表现。